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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我踩足了油门，压着限速的最高限度往家狂飙，心里全是我哥，完全忘了顾远乔的事。

直到顾远乔打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到。

这事儿我干得挺不厚道，也只能跟人认错。

“临时有事，去不了了。”

顾远乔叹气一声，倒也不像是要发火的样。

“没事，那我们改天再约。”顾远乔停顿了一下，在我要挂电话的时候，又问我，“那不然我等你？”

“别等了。”我直截了当，“改天应该也不约了。”

顾远乔沉默了。

半晌说了句：“耍我？”

“抱歉。”我挂断了电话。

我估摸着，顾远乔从此会把我给拉黑。

不过这不重要。他爱拉黑就拉黑，和我没关系。

我的道德底线如今已经低到，只在乎我哥了。

回到家楼下的时候，我那里已经硬得不行，连停车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驾驶技术向来娴熟的我，竟然三次才把车正正当当停进那该死的停车位。

然后我才松了口气。

仰头看向我家的窗户，灯亮着，但只有我哥房间的灯是亮着的。

十几层楼的高度，距离很远，可我莫名奇妙就是感觉到了我哥。

他的气味，他的温度。

我快要爆炸了。

我打开车窗，点了根烟，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还好此时已经深更半夜，这停车的地方树影森森，没半个行人，方便我做点下流事。

我握住那根东西，自我解决起来。

叼着烟，忘了抽，只是满鼻腔的烟味让我觉得舒服些。

烟草撩人，我幻想的画面里那个扭动的身姿更撩人。

靠着想象我哥来解决自己的欲望，这必然不是第一次，可这一次我先是觉得爽，后来莫名觉得憋屈。

我越撸越用力，越撸越暴躁。

“操。”我放弃了。

手都他妈的酸了，可一点不够爽。

我掸了掸烟灰，又仰头看那扇窗。

烟烧到了末尾，我也想到了让自己爽的好方法。

烟头被我直接用手指捻灭，远远一弹，刚好准确无误地弹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我关上车窗，摸过手机，给我哥打去了语音电话。

他很快就接了起来。

“喂？”

手机链接了蓝牙，他的声音直接灌满了车内空间。

一句简单的“喂”，我就飘飘欲仙了。

我靠在椅背上，继续闭着眼睛撸。

“哥。”

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了一会儿，试探似的问我：“待会儿回来吗？”

他的声音清清亮亮，像是冰镇雪碧，直接灌进我干咳的喉咙。

舒爽。

可欲火更盛了。

“你想让我回去吗？”

他明显沉吟了一声。

我知道他只是对我的问题感到为难，可我却当做是撒娇般的呻吟。

“哥，想让我回去吗？”我咬着牙，一边自慰一边说，“你说让我回去，我立刻就回去。”

他持续沉默着。

沉默也没关系，他的呼吸声传来，就像是在我耳边喘息。

舒服了。

这下舒服多了。

我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粗重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