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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们一致建议杰西卡除了谈恋爱外找点别的事做(虽然萨拉大部分都在这时就和对方分手了),只要度过这段时间自己心里就会有答案。鉴于雷古勒斯猜出了她的身份,而杰西卡至今还不知道原因,她不敢和她们说易容马格斯,也根本不敢再用。可能是出于叛逆,她故意给自己涂了和头发一样颜色的魔法指甲油,还平安无事的度过了两节课,直到害怕被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扣分才提前卸掉。今年的新教授是个几乎和麦格教授一样严厉的爱尔兰女巫,却比麦格教授古板得多。
其实作为学生大家都明白的,教授们大多喜欢机灵的孩子,为此他们可以忍受学生稍稍的出格。
为了从纠结情绪中抽离出来(来自伊丽莎白的热情建议),杰西卡开始更多地观察雷古勒斯,看他在自己身边的一举一动。他们依旧在黑湖边散步,这项活动偶尔会很晚才开始,因为魁地奇的训练不会每次都准时结束,但他们可以凭借院长的批准条在室外待到接近宵禁。杰西卡装作不经意地偏头,月光洒在雷古勒斯的头发和肩膀上,形成的光晕比他时而露出的迁就还要柔和。一般他会送她到公共休息室门口,然后就会去干那些所谓“非常重要但不能告诉她”的事。
走进城堡时他们看到几千支漂浮蜡烛正缓慢飞出礼堂,杰西卡好奇地去拨蜡烛大军中的其中一支,它们只是普通的火,但在魔法的操控下像有生命。杰西卡推了一把这支蜡烛让它跟上同伴,在无数星星点点的火焰中发觉雷古勒斯的皮肤好像黑了点,难道那些“重要的事”是指天天去度假?
度假这个有点好笑的念头在她心中一闪而过,而雷古勒斯正沉默但耐性地等她玩腻蜡烛。发现他的耐心后杰西卡深呼吸,突然很想问他是因为什么才喜欢上她的,但意识到这个问题太蠢后硬是憋了回去。她和自己无声地打着架,最后在和他拥抱并告别后才逐渐冷静下来。
之后她又没日没夜地观察了大概两个星期,终于确信雷古勒斯已经快要变成橄榄色。他们刚结束了一场精彩的魁地奇训练,雷古勒斯破例无视了拉尔森的权威,帮赫奇帕奇抢回了一次由霍琦女士指导的机会,所以她决定再对他亲切一点。“今天好热。”杰西卡擦汗,随后又去盯他的脖颈,知道这点暗示对雷古勒斯已经足够。雷古勒斯克制地喝了半杯冰水,好看的喉结在刺眼的太阳下滑动,杰西卡也跟着咽了下口水。
“也许,只是我们现在都一个样子。”他隔着手套去牵她的手,为了得分或是终结比赛,追球手和找球手的手套相比其他位置会尽可能的轻便,并不保护最前端的指节。杰西卡低头,在不利用易容马格斯的能力后,她的指尖在阳光下也变成和暑假时一样深深的麦子色。她郁闷地看了看自己和雷古勒斯的手指,自暴自弃地任由他拉着。
回到休息室后杰西卡关心了所有赫奇帕奇的球员,发现由于罕见的连续晴天,大家都黑了不止一点,受影响最轻的是需要全副武装的守门员安德洛。要知道黑并不是问题,问题是魁地奇用具奇奇怪怪的纹路真的不算好看。在发现这个现象后华莉丝因为自己不均匀的肤色哭泣了一场,而卢卡斯在一旁嘲讽说如果真那么在意,干脆躲在赫奇帕奇看台下的准备室里别出来比较好。
“这些是勋章。”在指挥安德洛拎起卢卡斯去喂食人玫瑰后,杰西卡尽力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安慰啜泣不止的华莉丝,她也给她看自己黑成两个颜色的指节和脸,“不管成绩如何,起码证明我们真的努力过。”
晚上杰西卡趴在床前,考虑到华莉丝敏感的性格,她打算更换华莉丝在进攻队形里的位置,但又有点舍不得她全队最快的飞行速度。最后她决定晚上加个班研究战术——反正有事做总比成天胡思乱想要好。
整个十月她都尽力不去想雷古勒斯,去年这个时间她好像还在和他争辩纯血统的未来,但他现在似乎越来越少提起这种说法,只是在只言片语中流露出她熟悉的傲慢。他变得比以往都真正意义上的沉默了,杰西卡想,转而专心教跑来休息室油画里的奥利凡德小姐唱分院帽新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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