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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好多话想和他说,关于他们曾争论的每一处分歧她都有了全新或更有说服力的看法。杰西卡把倾诉欲全投进了信纸,仿佛五年级暑假在波尔多一心编织话语写出的一封又一封信,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将这些信寄出去。在这段时间里她保持了距离,没有再打扰雷古勒斯,而他也没有来找她。杰西卡完全理解,毕竟她当时的举动是把他的自尊心丢在地上踩。

“但我大部分时间一直很惭愧,雷尔,那些聚会上的老家伙们说的我其实都不太乐意听,只是我又...没什么好帮你的,提出来怕你不开心。”她坐在弗斯滕伯格广场中央的喷泉边上写一封全新的信,又用很小的声量对着念,“我啊,我承认我是挺生你气的。但我这个人本来就说话没逻辑,又不爱承认自己笨,也确实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你当时说的其实都对——”

“可我现在想明白了,不管是麻瓜还是巫师,不管是血统高贵还是不高贵,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有各种各样的活法,我反正是吃不了英国纯血这种所谓‘高贵的’苦头,但你显然认为这是荣誉。”她转而笑起来,“我现在终于确信自己的观点是对的,我特别高兴,因为我不会再为我们之间的分歧难过了。我变成麻瓜了我也高兴,这样起码我就能看19年的电视...”

念完一整封长信后她举手伸了个懒腰,又拍了拍脸蛋,她还是觉得有点羞耻,毕竟有的信丢人到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留。于是她就把信纸叠成张小船,推到喷泉的水面上看着它一点点被水花打湿,沉底捡起来再施个清理一新就什么痕迹也没有了。做完这一切沙金色卷发的女巫起身快步离开广场,她还穿着跟大学认识的朋友打网球用的球鞋,顺着一节节台阶越跑越快,脑子里有空嗡嗡的声音,心里却无限开阔。

她承认每个世界都并不完美,但不会再接受“歧视”这种无谓的区别,至少在她所了解的巫师与麻瓜这两个世界之间并没有分明的界限。她不信奉任何人,但身为医者,相信理解、宽容与同情才是彼此之间真正的渠道。

截至至1980年九月,杰西卡.米勒依旧从巴黎定期寄礼物和信出去,她能从朋友处陆续听到英国的情况,在听闻有关布莱克的消息时还是会心头一跳,难免屏息凝神。女巫在巴黎的生活依旧很稳定,某天她抢救了一打因为错误施法患上胡萝卜恐惧症的病人,满身疲惫地回到公寓准备放热水泡个澡,上楼途中能听到警员兰伯特又在和妻子吵架了,因为他们正在备孕,而他妻子认为这里不是个能养育孩子的好地方。她的对门站了个高挑的穿渔网袜的女孩,正在试图跟老旧的门锁决一死战。她打着夸张的耳钉,舔一根球形的棒棒糖,粉红色的,让人联想起生津的西瓜或草莓。

杰西卡想起房东太太一早通知她的了,这应该是她的新邻居,据说在不远处的渡渡鸟餐厅做服务生。

“你是巫师,”结果女孩在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通后开口十分惊人,“是不是?你们这种家伙一般骗不过我。”

杰西卡在考虑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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