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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帝宫,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也不是什么话都能讲的地方。
陈诗予:“不知丁统领有何贵干?”
丁松泉:“不是在下,在下亦不过是来传话。”
能传唤一介禁卫统领做事的人还能有谁?
丁松泉面带微笑,向面色惊讶看着他的年轻公子女娘道:“是陛下,两位公子和陈小娘子许久未来宫里一趟,好不容易齐聚一堂,陛下今日正当闲,愿意与表弟妹叙叙旧,谈谈心,诸位可往?”
之前几人对梁寂鸾态度不够热络还颇有微词,现下都面面相觑,变得古怪起来。
难不成真有顺风耳,千里眼?
丁松泉在旁虎视眈眈,令陈诗予等人不敢不应,又无退路,只好咬着牙答应,“好,我们这就……赴约。”
而他倏地转头,冷不丁对一旁又一副娴雅如花的娇小娘子道:“芙徽公主也去吧。”
本不关事的翁思妩诧然一惊,“我,我?”
丁松泉留下耐人寻味地话语:“是啊,陛下指明让你也去,就是忘了谁都不可能忘了芙徽公主。”
第8章 水汪汪。
这一路上,由丁松泉领着赴宴,陈氏兄妹与翁思妩心思各异,面上不显,实则都有些惴惴不安的预感。
仿佛即将前往的是什么鸿门宴。
更想不起,他们不久前还为此争执不满地说,帝王表兄性子冷淡,与他们这些表亲不亲。
现在梁寂鸾终于肯与他们亲近了,一个两个却变得忧虑迟疑。
倒是翁思妩,反应还算镇定,但在听见帝王指明她也要到场后,表情明显变得不自然,瞳孔微颤,神色纠结。
离开太后所居的桂宫,丁松泉带着他们越走越远,甚至已经不在陈太后的地盘范围内。
墙花路草渐渐陌生,曲径越来越长,周围盯视他们,巡视把守的禁军侍卫越来越多,无声弥漫着鞭笞天下傲睨万物的气势,从未私下见过梁寂鸾的陈氏兄妹已然完全变得拘束。
“怎么,越走越远……”
陈诗织紧跟在兄长身旁,“丁统领,还没到吗?”
整场祸是由她先开始惹出来的,论心虚,没人比陈诗织感觉更甚了。
她不由的埋怨地看了一旁同行的翁思妩一眼,都怪她,要不是她非要那么较真,动静哪里会闹那么大。
翁思妩也觉得走了好远,这是她第一次走出陈太后桂宫的范围,知道帝宫很大,却不知这么广阔,走了一回深深感受到真让她一个出来,她真的会迷路的。
就是不清楚丁松泉到底要带他们去哪里,她好奇地看过去。
丁松泉不咸不淡地说道:“宫中有座湖心亭,陛下就在那里,诸位,可别叫陛下久等了。”
陈诗织敢怒不敢言地望他一眼,终究忍气吞声地低下了脑袋。
帝宫占地上万亩,前朝与后宫分开,中间修建的便是花园,每个园子都相通风格却各不相同,更不用谈一座接一座的琼楼玉宇。
太远的出行都要乘辇,只是他们等人并无官位也非妃嫔,没到分位有资格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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