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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戒?”戴四海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章树奇:“强制戒毒,跟蹲两年监狱差不多。”

戴四海比出两根手指,“他要两年才出来?到时他女儿都小学毕业了的!”

章树奇从警不久,一颗心还没磨出老茧,颇为柔软,同情道:“是啊,小姑娘只能跟她妈、她姑或者她阿嫲了。”

“她妈?”戴四海说,“从他吸粉就跑了,跑了好多年了,没回来看过女儿。”

“大概怕回来就难跑了吧,”章树奇耿直地说,“我们尽量联系。”

“她阿嫲生病这么久,估计也很难……”

戴四海做小生意多年,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见过人性的幽暗,吃过教训,总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章警官,如果她妈、她姑和她阿嫲都没法接收她,小姑娘怎么办?”

章树奇的实践不多,照本宣科:“监护权只能交给其他亲戚或者福利院。”

但是哪个粉仔不是众叛亲离,哪还有亲戚,梁立华前二十几年积德,也就剩下戴四海这一个冤大头旧友。

如果没有血亲愿意接收梁曼秋,她只能被送去福利院。

梁曼秋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沉浸在新衣物的欢喜里。她在衣柜的镜子前照了又照,半转身,左看右看,觉得自己也成了童话里的主角,生活又积极变化的可能。

“臭美。”戴柯泼她冷水。

梁曼秋雀跃不已,不恼反笑,进卫生间换下新衣服,好生收进新书包。

戴柯坐书桌前叠俄罗斯方块,单膝顶着桌沿,椅子的两只前腿离地。

梁曼秋绕着他斟酌半圈,扶着椅背,趁他失误惨重前开口,“哥哥。”

戴柯随意唔了声,梦呓似的,没抬头。

梁曼秋说:“阿伯说明年暑假我还可以来。”

戴柯打完一局,等升级时抽空望她一眼,眼神如古井无波,她来也好,不来也好,似乎跟他没多大关系。

“哦。”他又低头玩游戏,令她想不透就泥水工一样搭房子有什么趣味。

梁曼秋:“哥哥,你欢迎我来你家吗?”

戴柯:“随便。”

在梁曼秋眼里,没像山尾村的小孩一样把她拒之门外就是欢迎,她并不介怀他的冷酷。

梁曼秋:“明天暑假我一定会来的哦。”

戴柯蹙眉瞪了她一眼,“啰嗦。”

梁曼秋隐隐感觉戴柯就是纸老虎,看着可怕,实际并没有那么吓唬人。

戴柯忽然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明年我就没有暑假作业了。”

难道秘密交易做不成,他就不带她玩了?

梁曼秋较劲脑子给戴柯找活,“你可以预习初中的知识啊。”

戴柯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像看另类似的,“你要笑死我,谁还预习。”

“我啊。”梁曼秋认真得像等夸奖。

戴柯没再鸟她,谁要玩游戏时还谈学习?

次日,四海烧鹅只开了半天门,中午卖完最后一只烧鹅就挂牌说“下午休息,明天正常营业”,收拾好卫生就拉下卷帘门。

戴柯问了一句,戴四海只说有事,晚饭回家吃。

戴柯没深究,又带上他的小尾巴走街串巷。

戴四海回到家里,略收拾客厅终于迎来贵客——章树奇和梁曼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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