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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一点心灵上的共鸣。

戴柯没拐过弯,没计较她的口误,“不正经的时候你骂老子什么?”

臭流氓。

哎。真是秀才遇着兵。梁曼秋放弃开化,还是接受比较方便,“说十句你有九句牛头不对马嘴,剩下一句还是粗口。哥,你好像个粗人。”

戴柯一愣,“你说什么?”

梁曼秋:“你就是个粗人。”

戴柯:“你说得对。”

愣怔的人变成梁曼秋。

戴柯很少这么爽快承认一件事,尤其不算太好的名号。

“哥哥?”

戴柯脸上似乎浮现一种无法压抑的淡笑,夜间手机像素有限,看不太真切。

“干什么?”

梁曼秋:“忽然觉得你怪怪的,生气了?”

戴柯视线下垂,懒散撩了她一眼,“你要怎么哄?”

“对不起嘛……”梁曼秋的道歉跟晚安一样,不稀奇。阿嬷生前教她,出门在外嘴甜手勤,总不会饿肚子。唯一的家训给了梁曼秋在戴家立足的保障。

戴柯:“梁曼秋,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梁曼秋让他问迷糊,“什么啊?”

“不懂也好。”戴柯不着痕迹叹气一声,再东扯西扯一阵,没营养没主题,没想挂断。

这边梁曼秋的宿管阿姨逐层上来吹哨,驱赶还在走廊游荡的女生。

梁曼秋:“听到声音了吗?”

戴柯:“我这边也快了。”

梁曼秋朝屏幕笑着挥挥手,“哥哥晚安。”

戴柯:“滚吧。”

屏幕静止几秒,他们还在眨眼,计时还在走。

戴柯:“滚啊。”

梁曼秋:“为什么每次等我先挂?”

“我懒。”

“好吧。”

梁曼秋点了下挂机键,笑容很久才下线。

安佳月从洗衣房提了衣服回宿舍阳台晾晒,“小秋,又跟你的机车哥哥打完电话了?”

舍友笑着打趣:“叫妹夫。”

学生时代天真无邪,一个人的男友是一个宿舍的姐夫。梁曼秋在同届入学里年龄最小,神秘的机车男理所当然成了她们的妹夫。

安佳月:“请客的才叫妹夫,不请客的叫那男的。”

梁曼秋习惯了在戴柯绯闻里的角色,周围的打趣像稳固剂,加固流言里的关系。

他们一周只能见一面,需要这样的隐形纽带。

她掬了一捧凉水给脸颊降温,“还不是……”

安佳月:“那就准备‘是了’,完蛋咯,我们的团支书没戏了。”

梁曼秋:“干嘛提他……”

安佳月:“好好好,我们不提团支书,专门提你的机车哥哥。小秋,看在我们同桌同床那么久的份上,请你如实交代,你们现在上几垒了?”

梁曼秋和安佳月睡同一张床的上下铺,四舍五入等于同床。

舍友看热闹不嫌事大,“全垒打?”

梁曼秋:“怎么可能!”

“到底几垒?”安佳月不愧为梁曼秋一个学期的同桌兼“床友”,知道她在某些方面实属小白,开始科普棒球的性隐喻。

“一垒就是嘴对嘴,法式湿吻——”

舍友立即反驳:“一垒不是牵手么?”

安佳月:“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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