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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本大人……求您，不要杀我啊，我，我……”

“你还敢求饶？连个沼渊都看不住，就这样让他把芯片咬碎了。”降谷零漠然地打量着这个被逼到小山坡下的女人，像是在估算她最后能够被榨干的价值，“废物。”

女人抖得更厉害了，为了伪装染的红发乱糟糟的披在肩上，廉价的染发膏似乎在嘲笑她的狼狈。像她这样办事不利的情报组人员，得到来自波本的‘废物’评价，就像是琴酒给行动组群发的追杀短讯一样。

“我，我还，我还查到了别的情报！对，还有其他情报！”为了活命，红发女人努力在脑子里搜刮着还能证明她价值的消息，在这慌乱又绝望的几秒内，一条不起眼的情报被她从尘封已久的回忆中挖了出来。

降谷零不为所动，动了动食指，作势要开枪。

“是关于警察那边的消息的！”红发女人骤然拔高声音，为自己争取活下去的希望，“这里的一个姓诸伏的警察，他和两年前那个公安走狗有关系！”

“哦？”阴影里的声音似乎有所变化。

红发女人见事情似乎有转机，更加详细地补充着细节：“我马上要找到证据了！他们两个长得很像，我是在这里仅剩的两家老店那里打探到的，那个叫诸伏高明的警察其实有一个弟弟，和苏格兰年纪差不多，但我查了户籍之后却又找不到这个‘弟弟’。没有档案留存，却在别人的记忆中留有印象，这是公安处理卧底的手法！”

“……苏格兰啊。”依旧是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这个情报你还卖给谁了？”

“没有！没有别人了！”红发女人爆发出活命的渴望，她急切地向波本表达着她或许根本不存在的忠心，“除了您，没有别人了，为了防止被别人知道，我抹除了很多痕迹！求您，放过……”

“砰！”

她的头发，终于染上正宗的红了。

第16章 一种奇妙的定律：知道的越多，知道的越少

社团活动已经结束，少年们三三两两结伴回家，赤司征十郎回复了工藤新一的短信，再检查了一遍体育馆内的情况，这才放心关上门，走向部活休息室准备回家。

“虹村前辈，体育馆已经收拾完毕了。”赤司征十郎将体育馆的钥匙递给虹村修造，“锁也已经上好了。”

虹村修造接过钥匙，招呼了一声：“哦，辛苦了，赤司。”

[部活日志：今天的内容还没有写。]

赤司征十郎看到注释，自然而然地提出要帮忙：“今天的部活日志我来写吧。”

“啊，不用了，今天我来写。”虹村修造将今天的那一页抽出来，又伸手摸出了笔筒里的签字笔，组织语言并试图让今天的部活内容看起来丰富一些。

赤司征十郎看到他翘起的脚尖一点一点的，一边收拾桌上的东西一遍随口说道：“虹村前辈今天看起来心情好像不错。”

虹村修造故意把字写得大一些，间隔也写得开，以占用更大的空白空间：“嗯？大概是因为对抗赛还算顺利吧。”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确实还算、顺利，吧……”赤司征十郎不想回忆今天自己为了让灰崎祥吾赶紧回篮球部做了什么，他还不打算让自己的‘凶名’远扬。

虹村修造扭头看了眼赤司，又回忆起灰崎祥吾回来时的模样，挑了挑眉。

赤司征十郎被队长的眼神看得十分不自在，硬着头皮转移了话题，提起了另一件事：“说起来，虽然现在社团招新早就结束了，但如果有人还想入部的话也是可以的吧。”

虹村修造看着赤司征十郎，听到这话还在调侃道：“可以是可以，但还是要看他的实力能不能让他‘顺利’入部了。”话里‘顺利’的音节还被重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