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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蹲下身后,勾着铁链咬牙切齿道:“可你……偏是朕的亲生骨肉。”
岑云川不甘心的讥笑一声,斜着眼问:“若陛下真的像自己说的那般正人君子,为何又会日日趁着我睡着后潜近殿里来瞧着我不放?”
见岑未济呼吸骤然变重。
岑云川知道自己得逞了。
他笑得更放肆了,“其实装睡并非一件易事,可我更怕一睁眼便看见父亲对自己的亲生骨肉露出那样的神情来。”
“更让人……恶心。”
铁链落在地上。
发出刺耳的声音来。
可他一点都不想放过眼前人,继续步步紧逼般追问:“或许您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我手腕上的淤青是怎么来的?”
“您之前都趁着我睡着做过些什么腌臜事?”
岑云川生平从未这么大胆过,却也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这种揭露他人阴私的事情绝非君子所为,亦是他从前最唾弃的行径。
可用在自己父亲身上。
他却只有满心的畅快。
这种将一切都彻底撕碎了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痛快,痛快到让他恨不得把所有的秘密都全部吐露个快。
可未等他再次张口。
嘴唇就被铁链勒住,铁锈味儿猛地扑入口鼻,他“呜呜”叫着却喊不清任何一个字。
岑未济用铁链封住他的嘴后,看着他无法再说出那些恼人的话后,才露出森然又可怕的表情来,“你知道朕这三个月里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吗?”
岑云川伏跪在地上,感受到了对方那紧紧绷起的肉身,就像是瞬间被激怒的野兽。
炙热而凶狠的鼻息从他耳廓后扑来。
即便他不用回头,也能察觉到对方身体里瞬间积蓄起的爆发力。
下一瞬。
他就被掀翻在地。
衣袍被也被一把撕碎,身体瞬间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里。
他的后背贴着冰冷的地砖,冻得牙齿咯吱咯吱的响。
纵然刚刚伶牙俐齿,如今见对方真的翻脸,他却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了。
岑未济捏着他的脖子,跟拎着一只猫崽子似,用指尖摩挲着他光滑的后颈,摸得他瑟瑟发抖。
“朕命人用最好的黄金造个了笼子,打算将你关进去。”
皇帝每说一句话。
扑出来的气息就像是带着热气的舌尖似,舔过他的脸颊,很快便让他面红耳赤。
“你该庆幸……朕还有一丝神志,记得你是朕的儿子。”
“朕不忍心这么做。”
“是怕伤了我们为数不多的父子情分。”
那只冰凉而干燥的手心就贴着他的脖颈落下,落在了那道陈年的旧伤上。
那处虽已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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