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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季成被难堪地摆成一个大字，也不再说话了。

韩正收拾好地上的东西，从洗手间拿了他的洗脸巾出来，小心翼翼给姜季成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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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韩正出去拿来一杯粥，插吸管，给他垫了两个枕头在脑后，坐在床边把吸管怼进他嘴里，“黑米粥，只放了一勺糖，吃一点。”

姜季成偏过脸，冷冰冰地说：“说到底，你只爱你自己。”

“我爱你。”

“你不爱我，如果你爱我，你就不会出轨，不会把我当成傻子骗，如果你爱我，”他抬抬手，链子清脆碰撞，“那这是什么？”

“就是因为爱你，怕失去你，才这样暂时锁着你，澄澄，不吃就不吃了，你不吃，我也不吃，就这么耗下去吧。”

姜季成觉得可悲，道：“我甚至替你助理感到寒心，年纪轻轻陪着你，到头来啊，连套房子都没混上，还白白挨一脚，韩正，你说你图什么呢。”

“澄—”

“新鲜刺激吗？被发现，不刺激了，就把人一脚踹开？”

“你别—”

“还是年轻的身体？怎么了，如今腻了是吗？”姜季成在胳膊上蹭蹭，将额上的汗擦掉，“承认吧，韩正，你只爱你自己，不必作出一副深情的模样恶心我。”

“恶心，”韩正轻声重复这两个字，放下粥，上床，压住他，咬他侧颈上的皮肉，“我说爱你，你不信，我说知道错了，你不听，那么我向你证明，我到底爱年轻的身体，还是爱你，好不好？”韩正直起腰，跪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将他的衣服推至胸口之上，指尖碾上他的乳首，“我跟他只是发泄，你不一样，我爱你，花心思讨好你，让你舒服，15年，你问我是不是腻了，你说呢澄澄？”

姜季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如临大敌，身体扭动躲他的手，“你干什么！韩正！”

韩正看他一眼，按住他腹部，慢慢褪下他的裤子，“我们是夫妻。”

“别，韩正，你滚开！”手脚上的锁链不停晃动，急促的声响昭示着姜季成的不安、慌张、愤怒及厌恶，“你敢！”

“我们是夫妻，做爱是理所应当的。”

韩正在姜季成憎恨的叫骂中脱掉裤子，盯着他涨得通红的脸以及恐惧不安的眸子撸未完全勃起的性器，很快，他覆上去，怼上他的穴口。

姜季成瞬间脱了力，不挣扎了，只是哭着喃喃：“韩正，我恨你。”

韩正滞了滞，撑起身体用奇怪的、幽怨的眼神看他，“恨我？只因为我犯了一次错？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就都不肯要了？”

姜季成视线模糊，脸埋进胳膊里，他不愿再激怒失去理智的疯子，软下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