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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绍荣只顾着低头乱亲,手下也愈发没规矩起来。

婉瑛却怎么也不肯俯就,这府上岂有尤夫人不知道的事呢?

昨儿夜里萧绍荣也是不听劝,非压着她多来了两回,害得婉瑛身疲体乏,昏睡了过去,第二日果然起迟了,误了请安,所以今晨才被尤夫人当着众人一通不留情面地骂,这要是传出去了,又该骂她白日宣.淫,是不要脸的狐媚子了。

婉瑛用尽力气推开压在身上的萧绍荣,滚去一旁,一手掩着散乱的衣襟,气喘吁吁。

“夫君,真不行,衙门上值的时辰到了,今日轮到你当值,快去罢……”

萧绍荣在兵部捐了个闲职,不过他新婚燕尔,全身心都扑在妻子身上,去衙门不过点个卯,一日之中大半工夫都同婉瑛在府中厮混,况且这时正在兴头上,岂能止住,但见婉瑛缩在榻上一角,掩着衣襟瑟瑟发抖,眸中泪光盈盈,活像只掉入笼中的小动物。

他心中知道她在惧怕什么,也不舍得逼迫她,只得主动替她整理好衣裙,倒在她身上,看着自己长袍下的狼狈形状,长叹一声。

“好瑛娘,我迟早死在你手里。”

婉瑛摸摸他的后脑勺,哄孩子似的道:“去罢。”

第3章 天子

好不容易将萧绍荣送出门去,婉瑛回来依然坐在榻上,倚窗瞧着窗外的半株玉兰树出神。

萧绍荣不在时,她多半时候都在这儿呆坐着,有时做做绣品,有时同春晓说说话儿。

刚来这儿时,也不是没往外面去过,只是这阖府里的人要么看不起她,要么懒得搭理她,久而久之,婉瑛得了没趣儿,也就不去讨这个嫌,把自己圈在院子里寸步不出。

旁人瞧她不起,认为她一个江陵微末小官的女儿,为了嫁入高门,使了些见不得人的下作手段,勾得萧绍荣鬼迷了心窍,一没媒人作保,二不告知父母,在江陵偷偷娶了她。

其实事实与她们所猜测的相差甚远。

初见时,婉瑛并不知道萧绍荣是靖国公府的世子。

七月十五那天,她去城中普济寺上香,祈求佛祖保佑姨娘病体痊愈,不料上完香,刚从药王殿出来,就与一名香客撞上。

两人都没看路,这一下撞得甚重。

婉瑛撞疼了鼻子,少年撞得胸骨痛,哎哟哎哟直叫唤,但婉瑛抬起头后,他似被人掐住脖子,叫声一下子停了。

婉瑛要走时,他还追在身后,不停地问姑娘芳名,姑娘家住何处,慌得婉瑛还以为碰上了登徒子,脚步加快将他甩了。

谁知少年不知从哪儿打听来她是江陵县令的女儿,没隔几日便备足礼品登门提亲。

慕老爹这辈子还没想过喜从天降,能跟靖国公府结上亲,自然是火速同意了这门亲事。

唯独婉瑛的生母莲姨娘忧心忡忡,抚着女儿的脸说:“高嫁不一定是好事,偏你又是远嫁,到时被欺负了,连个为你撑腰的人都没有。”

这话果然被她料中了。

靖国公府,世代簪缨,祖上以军功起家,是高门中的高门,权贵中的权贵。到萧绍荣这一代时,却阴盛阳衰,只得他一个嫡子。

靖国公夫妇一早便在为他相看人家,尤夫人更是觉得自己儿子连尚公主也尚得,谁知这不孝子竟罔顾孝悌人伦,仗着天高皇帝远,做出瞒着父母偷娶这等混账事。

一个不入流县令的女儿,就是给他做妾都配不上,他倒好,敲锣打鼓地将人家迎做正妻。

尤夫人险些没给他气死,看婉瑛也是横挑鼻子竖挑眼,不肯承认她这个儿媳。

虽有丈夫百般温存,但婉瑛上有婆母压着,下有几个不懂事的小姑看她笑话,在府中的日子过得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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