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曾安民:南的身份不会是女帝吧??(1 / 2)
第163章 曾安民:南的身份不会是女帝吧??
出了军营之后,曾安民便朝家而行。
「回来了?」
老爹今日休沐。
并未前往兵部。
曾安民回到家后便被齐伯叫至了书房。
「您找我?」
曾安民坐在老爹的面前,翘起二郎腿,手里拿着一颗苹果咬了一口之后朝着老爹看去。
曾仕林淡淡的看了曾安民一眼:
「听闻你被寻至军营?」
「爹的消息总是来的那麽快。」
曾安民竖起大拇指,随后目光认真道:
「卫国公将我叫去的,我去是去了,但没想着留在那里,便寻了个由头回来了。」
「嗯。」
老爹点了点头随后目光严肃的朝着曾安民看去:
「军营里的事,去便去,但切记,别与任何人交好。」
「而且鸳鸯军一旦助田继练好后,便不得留恋直接回国子监。」
「在国子监好好读书,等来年秋闱吧。」
老爹说到这里,眸子愈发的严肃,声音也极为认真:
「不能授人口柄。」
身为儒修,就做好文官,别想着染指军权。
「这个我知道。」
曾安民又咬了一口苹果,随后试探的朝着老爹看去,问了一声:
「对了爹,听说陛下想给我封爵?」
听到这话。
老爹的眸子轻轻眯了眯。
过了一会儿后,他缓缓点头:「是李祯提的。」
「原本在鸳鸯军阵的演军密报从边关发来之后,陛下的第一反应是要给你封官。」
「但被李祯拦了下来,并且藉此试探为父,要陛下给你做媒,娶他一个族女。」
「我们爷俩也没得罪过他吧?」
曾安民一听这个,坐起身子,眸子闪烁起锐利的光芒。
老爹光是这麽一说。
他便感受到其中的凶险。
若是老爹以为这李祯起了招揽之意,顺水推舟的答应下来。
恐怕陛下以后再不可能重用老爹!
「呵呵,为父察觉到了,并未拒绝。」
老爹轻笑了一声:「那老小子便顺水推舟,压了你的封官,但等这一战结束回来,按军功给你封爵。」
本以为说到这里,好大儿会喜笑颜开。
却没想到曾安民的眉头皱在一起。
随后猛的抬头骂了一句:「卫国公忽悠我!爹,刚刚在军营,那厮说是他为我求得陛下给我封爵。」
「呵呵。」
老爹淡笑一声,撇了一眼曾安民道:
「他如此说倒也不错,本次出兵,陛下有意让他挂帅,这一仗若他指挥得当,能让鸳鸯军发挥出该有的实力,你的军功不会小。」
「这麽说我还得巴结他呢?」
曾安民松了一口气:「孩儿倒也没有与他交恶。」
「嗯。」
曾仕林挥了挥手道:「去吧。」
「行。」
…………
回到自己的房间。
曾安民躺在床上,懒洋洋的靠着床靠。
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麽。
他刚想翻个身。
便感觉到识海空间有些异样。
【南:北在吗?有事想询问你。】
当曾安民看到勘龙图虚影上南的字后。
他的眉头皱起。
这个时候南联系自己作甚?
曾安民凝神,在勘龙图的背影上写下:
【北:在的,诸位天道盟的好兄弟们,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哈!】
【荒:快别提了,这段时间我爹快把俺打死了,俺刚养好伤。】
看到荒的字,曾安民实在忍不住有些想笑,他咳嗽了一声,随手写下:
【北:你上次不是说什麽蛮荒秘境,怎麽样?可有何收获?】
【荒:说起这个俺就发愁,按理来说蛮荒秘境都是每隔十年一开,这次却是推迟了一年。】
曾安民的脸色变的精彩无比:
【北:合着你这麽多打不是白挨了吗?!!】
荒已经不回复了……
曾安民还想再说什麽,便看到南的字迹缓缓浮现。
【南:北,上次的事情多谢了。】
看到这句话,曾安民的眉头轻轻一挑。
他知道南说的是阻止济水堰被火药炸的事情。
那这麽说的话……
曾安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南应该已经怀疑自己是「黑猫武夫」了吧?
【北:举手之劳而已,不必多谢,我早已经将诸位天道盟的夥伴当成了一家人。】
不管做什麽,人设这个事一定要先立住了!
【南:说来惭愧,这次还有件事想要麻烦你。】
曾安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不是,你也知道你很惭愧啊。
你就不先给点什麽好处?
曾安民觉得自己应该是给南好脸色太多了,导致南觉得自己太好欺负。
所以他只淡淡的写下三个字:
【北:你先说。】
果然。
话语之间的态度这麽稍微一转变。
南那边就有些卡壳。
良久之后,南在斟酌半晌后,才缓缓写下:
【南:你对曾安民此人了解多少?】
说完之后南赶紧补充道:
【南:你放心,我只是打听一二,我对他没有丝毫恶意。】
看到这话。
曾安民的眉头深深皱起。
随后,他的目光闪烁过思索。
「看起来南已经怀疑「北」与「曾安民」之间的关系了。」
「看来南应该是把「黑猫武夫」与「曾安民」当成了朋友。」
曾安民摸着下巴开始盘算:
「在南的印象里,黑猫武夫是羲皇图的唤醒者。」
「北的第一次出现便写下了《出老》。」
「随后更是在天道盟中一直询问关于武道的问题。」
「直到「曾两江」的名号传出之后,南便开始怀疑北与曾安民是不是有什麽联系……」
「所以上次南在空间之中问我要诗,真正的目的应该是在试探北的真正身份?!」
「上次南给北说了那麽多,随后黑猫武夫组织东方教细作炸毁济水堰的消息被她得到之后,她便已经确定了,黑猫武夫就是北,而又因为那首《出老》的关系,南便认为,北与曾安民关的系很不错……」
「嘶,这南还是个小阴币啊!」
曾安民只是稍稍思考了一会儿,便已经将南的所有思路摸的差不多了。
想通了南的思路。
曾安民的指头轻轻捻了捻。
随后淡淡的在勘龙图的虚影处写下:
【北:你问他作甚?】
【南:据我所知,此人雄才伟略,极具智慧,虽年纪不大,但已是儒道天才。】
【南:如此人才,若是不能与其交个朋友,实是人生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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