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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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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蓄起自己的势力之谦,时钊寒绝不会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

又或是时钊寒想要动手,却并不愿让萧河猜到一星半点的缘由。

如此一想,萧河觉得今晚是再难说动他了。

“师兄若是觉得我幼稚可笑,大可直接回绝了便是。”

说罢,萧河作势起身。

“你我虽师出同门,但各有各的难处,师兄不帮我也绝无怨言。”

“只可惜那方长恒倒是个痴情种,夏抚澜一无清白名誉,二来在凌渊司受刑身子骨大不如从前,也不如从前好看了…..”

说到这,萧河便凭空生出一些惆怅来,自嘲道:

“即便如此,夏抚澜死后也依旧有人惦念,时刻想着替她报仇,我死后又有谁会挂念着呢?”

听闻此话,时钊寒忍不住皱眉。

“就事论事,你又扯到自己身上做甚。”

萧河一愣,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说了些不该说的,便掩饰一笑。

现在的你当然不会知道,在这之后我会失去所有的至亲所爱,身边仅有一个你。

而战死殁关的那一晚,你又在何处?

是在疾行赶来的路上,还是在凌天殿与他人把酒言欢?

我死后的日子里,是否会有片刻想起,哪怕只是在寂静无人的夜里。

想起有个叫萧河的妻子,想起年少曾并肩而行的师弟。

萧河神情落寞,也不想再说什么,道一声叨扰了就要离去。

时钊寒却在他转身走至门口之时,突然开口道:

“就这般同情夏抚澜?”

萧河回头看向他,万般情绪皆已按了回去,神情平静道:

“师兄是又肯帮了吗?”

时钊寒没有回答,只是问道:

“你想怎么做?”

萧河道:

“来的路上我便细细想过,倘若我要绕开我二哥,不牵连他人,救出夏抚澜可有法子?”

听闻此话,时钊寒微微一顿,冷笑道:

“你倒是心疼你二哥。”

萧河莞尔一笑道:

“我是心疼我二哥,但我更信任师兄你不是吗?”

凌渊司的地牢日夜都有重兵把守,一个时辰交替一回,其中还有金武卫不定时巡逻。

想要完全避开难上加难,时间上过于紧迫,夏抚澜明日午时就要被斩首,赴刑的路上就算是想要调换,也无可下手。

押送死囚犯的囚车虽不坚固,但内里设有机关。

只要有人敢劫囚车,意图救人,插入内里用以控制囚犯行动的八根长木钉,就会死死的插进囚犯的身体里。

而囚犯的手脚也是被铁链重重束缚,没有官员特定的钥匙,短时间内也是无法打开的。

所以,只要夏抚澜被押上囚车,他们便再无机会将人救下了。

眼下只剩下唯一的一条路可走,但萧河又不想牵连萧斐。

即便他们做事再天衣无缝,无人察觉,但谁敢保证以后会不会有人寻到蛛丝马迹,牵扯到萧斐甚至累及性命。

萧河绝不能冒这个险。

时钊寒端起茶杯,仔细端详着其上的涟漪,轻声开口道:

“阿鹤,倘若你真不想借助兄长之力,那就要从别处下手了。”

萧河蹙眉,“师兄,我不知,请您明示。”

时钊寒莞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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