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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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掺一脚!这要是让他来办,他定能锦上添花,烈火烹油……年轻人都这么有想法,有能力,中州之兴,指日可待啊!

自己绝对不能输!

人是老了,心却没老,公孙文康觉得就这么去侯府,一张老脸有点挂不住,怎么也得立点功吧?

正好昔年避世,各种人情来往没少,也算交友广阔,耳聪目明,听到昌海侯搞的事,心念一起,他骑个毛驴就溜达过来了。

女儿和外孙女担心他,给他带了雄黄酒,编了五彩绳,老伴怕他饿,连粽子都给他揣上了,说相聚过节什么的就算了,一家人在一块的日子太久了,天天都聚,过节反而没那么重要,让他随便出去闯去,闯了祸……反正自己背,家里都是女眷,也帮不上。

总之,公孙文康正好在合适的时机,到了合适的地点,一切都准准的,那么合心意。

他没看到白子垣,他根本就没往中州这边林子里看,有兵最好,没兵也没关系,至于昌海侯这边大几千前锋军踏出来的滚滚烟尘,他更没放在眼里,不惧不畏,不疾不徐,找到片软和的草,下了驴,盘膝一坐——

等着对面前锋军如拍岸浪潮般卷到面前。

马嘶长鸣,兵戈阵阵,卷出来的风浪翻起衣角,捋直鬓发,哪怕下一刻马蹄就要踏来,公孙文康仍淡定不动,稳坐如松,赌这群人不敢。

昌海侯的前锋军还真不敢。

自家主公立世之本是什么?是大义,是风骨,是仁义礼智信,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规矩,随意伤害老者性命,若被有心人拿来攻击……可如何是好!

“吁——”

前锋将勒住马,被强行打断节奏,非常不悦,语气中很难不透怒火:“前方何人,可知阵前相拦是何罪责!速速离开,否则刀剑无眼——”

公孙文康都没等他说完,淡淡扫了他一眼:“吾乃公孙文康,叫你们昌海侯来。”

’公孙文康‘四个字一出现,周遭顿时鸦雀无声。

无它,实在是这个名字太响亮,太具影响力,轻忽不得。

前锋将难以置信,第一次正眼看这个盘膝坐在对面的老者。

老者看起来五十多岁,未至花甲,头发白了一半,但精气神十足,腰正脊直,眉骨支棱,眼底睿智,通身的气派,非大贤大能不会有,肯定不是装的。

“怎么,派兵来犯,他自己却未在队伍里,不敢出来?”

“区区小事,何需劳烦主公?”前锋将眯眼,“老先生再野多年,不知近况,还是莫要随意卷进战局的好。”

公孙文康慢悠悠:“大家各为其主,无需赘言,老夫且问你们——何故犯我中州?”

各为其主……这老头竟然已经投了萧无咎!

前锋将一边心内震撼,一边谨慎缓言:“老先生想是误会了,我们主公非是来犯,而是有一女奴逃在定城,我们主公心慈,未有逼迫,给她时间慢慢思虑,谁知她竟胆大如此,十年未归!一个女子而已,我们主公本也没想与她计较,可那女奴的父亲已然年迈,近日身体更为不好,病榻流连间时时唤女小名,我们主公实是不忍,这才想办法寻中州侯,请他行个方便,可中州侯久久未有回音,那女奴父亲身体又实在等不得,我们主公怜其一片父母心,只得出此下法,替他往中州寻上一寻——”

“一派胡言!”

公孙文康冷嗤:“什么叫’一个女子,不与计较‘?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昌海侯但凡读过圣贤书,就该懂为民讨公道,自己封地子民走失十年,他竟不闻不问,当的什么主公?当初既没上心,而今就莫揭自短,腆着脸揭了,也可自辩一声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何故不重视,不派正使,不亲自点兵,不大军压阵昭告天下来征,而是藏头露面不出现,让尔等为他冲杀?他也知自己心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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