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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段期间,她有一个贵人,这个贵人保护着她,安抚着她,甚至替她扛下了很多,她原本应该遭受的磨难。
这个贵人是女性,她们的羁绊很深。
郑夫人与丈夫子女,缘分都不深,本身态度也看不出执念,但这段经历对她一生而言,应该是最有分量的时光,她不可能不在意,那是她破茧成蝶,甚至死而后生的,特殊成长时期。
不管从命理学,还是心理学分析,少年时期的创伤和成长阵痛都很重要,祝卿安认定,郑夫人心底深处最记挂最在意的,必然是那段时光,那段时光里的人。
可萧无咎查遍她生平,都没有这个人的存在迹象。
她有意藏了起来。
她藏这些,甚至可能不是为了她自己,观她行事,对世家规矩嗤之以鼻,就算有什么影响自己名声的事,她只要想,有各种各样的法子遮掩揭过,遂……她是为了对方。
她对这个’贵人‘,太在乎,太珍视,不欲任何人轻贱,哪怕一点点灰尘,她都不愿让她沾上。
祝卿安忽然想起一件事,问萧无咎:“你说,郑夫人在大相寺点了长明灯?有些灯,是要求写生辰八字的……”
“她的灯很特殊,混在灯群里,不知哪盏是她的,只她自己能认出。”
萧无咎想,这大约也是郑夫人的警惕,她对那个人的保护,已然到这种地步,想也知道,此人在她心里,有多重要:“十日后是大相寺一年一度的福日,会有祭典,郑夫人做为大香客,必要去,也必会拜祭亡人。”
遂到时,他们一定能知道哪盏灯是她点的,灯上八字是什么。
祝卿安倒是不着急这个:“我们同她聊聊?”
萧无咎看着桃娘离去的背影:“你的意思是……”
祝卿安眨了下右眼:“不是还有小白?”
工具人,就是在这个时候用的嘛。
二人对视一笑,见郑夫人身影也消失了,慢悠悠回到主会场。
琴会场面宏大,来往的人无不华裔雍容,礼态雅谦,男人都是君子,女人都是淑女,上台抚的琴,奏的乐,全部高雅悦耳,高山流水。
祝卿安对此道实在不太懂,倒是对席间食水点心很感兴趣。
西平侯在角落里,目光阴沉地看着二人背影,低声问手下:“我让你准备的焚情呢?”
“主公……真的要给祝卿安下?”
“今日是最好时机,”西平侯眯眼,“若在这种场合,他丢了这样的脸,天底下谁还敢尊他敬他信他,哪个世家想跟他接触?”
祝卿安名声臭了,萧无咎也就臭了,再也没脸,没能力在丽都搞事。
他不是不想搞萧无咎本人,实在是此人本事太高,不好搞,只能委屈一下祝卿安了。
谁叫你跟他呢?
“不用你递,你就把药下在稍后那个方位的碗盏里,”西平侯指了个方向,“祝卿安会自己取。”
命师批的卦,错不了。
你祝卿安是能算,我服气,别人也服气,可每个命师都不可能随时随地在算,只要没有性命之忧,大多数不会有气机感应,非要算一卦……
白子垣收到了指示。
他虽不知主公怎么知道的,但主公给他指了桃娘方向……有危险?那肯定得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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