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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婉几乎是把能补的都给洛春风补了。林砚堂带着洛春风去A国复查,假孕现象终于消失。回到家里时洛春风上秤,发现自己胖了八斤。
他大惊失色,在镜子前不可置信地照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颓然地倒在床上,被迫接受了这个事实。
林砚堂哄老婆还是比较有手段,第二天直接带他去买了一辆车,四轮的。某春风当即恢复得意,信誓旦旦地承诺今年就把联盟驾驶证考到手。
假孕症状刚消失几天,谁也没想到洛春风会毫无预警地就进入第二次发情期。
这次的发情期似乎是为了平衡第一次的不足,来得气势汹汹。
生殖腔的剧痛甚至完全盖过了生理的欲望,让洛春风疼得恨不得在床上打滚。林砚堂用各种能让他好受点的姿势抱着他,一边释放出大量的安抚信息素,一边给他揉肚子。
这远比第一次还要熬人,生殖腔因为前一阵的假孕还在脆弱期。他们也没办法做爱,更没办法成结标记。林砚堂抱着冰凉凉的小人,觉得自己怎么也捂不热他。
无法治愈的病症让医生也束手无策,无奈地冲着门外担忧的几人摇了摇头。
洛春风脸上已经被冷汗和眼泪浸透,床单也被体液湿透,林砚堂便每隔一会儿就喂一点方婉熬好的汤给他补充水分。
他给洛春风打了一针止痛剂,但过了药效后,剧痛还是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
佛手柑和各种水果信息素的味道在卧室里胶着纠缠。林砚堂不停吻着他的额头,眼睛和嘴巴,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第一天的发情期让洛春风几乎没有任何思索能力,他最后硬生生疼晕了过去。
他在疼痛的间隙里昏沉,恍惚中听见林砚堂一直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一遍遍跟他说对不起。
洛春风睁开眼睛,轻轻擦掉他的眼泪,用气声跟他说,没关系。
第二天的疼痛不再那样强烈,虽然有几波还是很难熬,但洛春风咬着枕头忍住眼泪,怎么也不再哭了。
他疼得白了脸,却还要强撑着对林砚堂笑,安慰他说:林砚堂,我不疼啦。
林砚堂只觉得心都要碎了。
从这次起,他再也没有亲自出席过任何一个需要去外地的分享会,都是采用视频的方式。必须要出差参与的会议,他也跟导师和学校做了申请,带着洛春风一起。
这次发情期之后,林砚堂请了十天假带他去旅行。
他们牵手漫步在异国的海滨大道上,在那几天里一起看了日出与日落。他们在古老的大桥上接吻,在美丽的湖泊边诉说爱意与未来。
临行前一天,林砚堂开着敞篷车带他远离了城市的喧嚣与灯火。他们在广袤无垠的旷野间,在繁星闪烁的星穹下做爱。
洛春风抱着林砚堂的脖子,随着他顶弄的动作起伏。跑车的空间很狭窄,他们做得很慢。
天幕一眼望不到尽头,遥远的天际线几乎与地面融合在一起。周围所有的一切仿佛近在咫尺,寂静的天地间只有轻喘,低语,和车身晃动的声音。
没有任何人打扰他们,这场疯狂的冒险里,只有爱人,星辰,月亮与微风。
洛春风在这样刺激与暧昧交错的氛围里被送上高潮。林砚堂退出他的身体,将安全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袋里,擦了擦手从包里拿出一对戒指。
“宝宝。”林砚堂遮住他的双眼,“闭上眼睛。”
“老公,你手上有润滑剂的草莓味。”洛春风说。
林砚堂拿他没有办法,笑着放下手,只能直接将戒指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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