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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才说:“可以吗?”
简初词:“……”
都这样了还问,好过分的人。
我说不可以,你就会停下来吗?
他点头不睁眼,全程被操控。
简初词穿了条抽绳的休闲裤,布料偏薄,被周政业轻易脱掉,搭在池边。
宽大的手掌能把人烫伤,握得很紧,逐渐熟练。
简初词仰头呼吸,却越发缺氧。水花溅在头上、肩膀上,再融进贴紧的胸口间,软进简初词身体里。
彻底释放了两次,他才被周政业抱出来,去淋浴洗澡。
身体紧密相接,黏得摘不掉。
周政业帮他擦干净身体,裹上浴袍,抱进床上。床垫不软不硬,弹性很好。
半天感受不到动静,简初词睁开眼。
周政业近在眼前,气息轻得感受不到。
简初词:“怎么也不说话?”
周政业:“怕打扰你。”
“有什么打扰的。”
只不过害羞装睡而已。
“小词。”
“嗯?”
周政业靠得很近,呼吸扑到他鼻尖:“你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简初词:“……你是不是听到了?”
见家长那次,他和姐姐在厨房。
“抱歉,檬檬房间离厨房很近,姐说话的声音穿透力又很强。”
“没事的,听到就听到。”
都能被亲姐问,还怕什么男朋友。
周政业双臂撑在他肩膀两侧:“还没回答我,你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简初词头侧过去,扑不到鼻尖的呼吸,又扑到了更敏感的耳朵上。
“你都在上面了,还问。”简初词把耳朵躲远了点,不让热气影响自己,“好过分。”
“抱歉。”周政业搓搓他的耳垂,“我是不是教坏了你。”
“我姐随便说的,不用在意。”简初词蹭他手臂上绷起的血管,“再说了,你坏事都做了才后悔,是不是有点晚了。”
“不晚。”
“怎么不唔。”
嘴唇被吻占据,无处安放的手按了回床上,浴袍带的一头垂在地毯,简初词的膝盖被压开,坚硬又柔软碰了上去。
零距离的接触,身体给予了灵敏反馈。简初词突然明白了那句“不晚”的含义。
周政业靠得更低,在他耳垂边吻咬:“对不起,我、有点控制不了。”
简初词抱住他的肩膀,给予回应和肯定:“我没那么保守,不介意结婚前就……”
床垫压得摇晃,窗帘沙沙地响。发热呼吸喷在额头、侧颈和胸口上,每一次都是危险讯号。
周政业撕开床头的方形包装,拆开一片,自己佩戴。
紧张变成急促,身体燃起火苗。
……
温暖气流在耳边烧,简初词咬牙颤抖,本能躲避,却被人反手掐得更紧。
……
疼,但又想。
他用眼神暗示周政业。
想要,更多。
……
“小词,放松。”周政业吻他的耳垂,一遍遍安抚,“再放松点。”
……
天色渐晚,浴室又去了一次,虚脱的简初词被抱回了床。
周政业腰上裹着浴巾,清理床单上的少量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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