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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现在,我只是再确认一下,我要看看你的真实实力。”
我内心的惊讶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脸上的表情,我开始不动声色地翻看那一沓资料,只扫了一眼我就觉察到之前自己的举动有多么小儿科,田雨青这样的才算得上是真正的运筹帷幄。
我没有理由再拒绝了,于是伸手接下了那根铁丝,快速将铁丝弯出一个标准的弧度,开这种锁的铁丝弧度必须精确到数值区间,之后我便将尾部缓慢伸进细小的锁芯,垂目侧耳听机栝的动静。
一分钟过后,我拔出铁丝:“开了,你要检查一下吗?”
田雨青接过我手里的木箱子,那把大锁已经完全松开了,而且没有任何外部破坏的痕迹,他上下检查了一遍,对我露出赞赏的目光:“名不虚传,甘爷爷把你教的很好。”
我攥着铁丝:“现在能告诉我了吗?你们接手的到底是什么事?”
田雨青点点头,他拿出木盒里的玉匣让我近距离观察上方的纹路,我趴过去,这一看之下就顿时看出了不对劲,这只玉匣上的纹路与我之前看到的花纹完全不一样了,描述的不是军队,而是蜿蜒曲折不成规则的线条。
“这只玉匣是上个世纪被发掘出来的,后来由于战乱流失海外,被存放在一家叫秋津的日本私人博物馆里,但在1950年前后,它在博物馆里凭空消失了。这是它近五十年间第二次出现。”
什么叫凭空消失了?匣子肯定不会长腿跑,我的猜测倾向于是被人偷走了。
“第一次出现是在山东,被一个干活的农民从地里挖出来了,但是没过多久,那个农民就吊死在一座桥下,位置很刁钻,一位当地的闻必录详细记载了这件事,从那之后,我们的同行就再没有见过这只玉匣。”
根据田雨青的描述,他和四哥初步讨论认为这是一只妆奁,不论是从玉匣底座雕刻的芙蓉和整个玉匣的形制来看,这都更像是女人所用之物,这个结论还是让我比较吃惊的。
田雨青和四哥调查同一件事情运用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方式,田雨青追根溯源一直调查到了这家秋津私人博物馆,为此他还动用关系给博物馆打了个电话,托人调出了很久以前的资料。
而四哥则是先从玉匣本身开始着手,他用灯照射整只玉匣,再把灯光关上,反复几次后,他发现这只玉匣在黑暗中所呈现出的纹样与白天时的完全不同,匣子内部似乎涂抹了一种和夜明珠原理相同的材质。
这些杂乱无序的黑点和线条像极了树纹,这让陈肆无从下手,我四哥是个很懂得变通的人,有了初步想法他就不会藏着掖着,于是他将那些竖着的纹路一点点描摹下来给玉京子看。
“纹路并不是竖着看的,也不是什么树纹,玉京子很快就认出来了,那是一幅完整的河流图,上至内蒙赤峰下至横断山脉,不知道究竟是哪个朝代的,因为有些河流现在已经完全消失了。”田雨青说。
据田雨青说,他们初步推断,那些大大小小的黑点很可能是不同的皇陵墓葬,谭裘得知后立刻通知了一批专业的考古队,对甘肃大通河的一处黑点进行初步实地考察。
而我四哥带队去了横断山脉附近,黑点标记的位置很不清晰,上级考古队希望寻找一名懂行的风水师进行现场定位,这次考古规模相当庞大,被他们称作“九环工程”。
田雨青的故事讲完了,我反应了好大一阵才回过神来,心里出奇地没有恐惧,更多的居然是激动,我居然误打误撞参与了一个国家重点的考古工程项目。
不知道最后能不能让他们给我盖个章,学分肯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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