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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终于从他的餐盘里抬起头,他嗦着嘴里的粉丝说:“早晨我出门遛弯,听见几个老乡在讨论什么骷髅人骨的事,当时你们还没到,他们当地话我也听不太懂,如果你们没法确定龙脉,问问当地人应该也是个方向。”

田雨青和谭裘皆是一愣,他们对视一眼,田雨青就马上眼神示意身边坐着的一个伙计,结果还不等伙计出门,路阿爻就把人叫住了:“这件事,我刚问过了。”

我进了宾馆就忙着收拾行李,完全没有注意路阿爻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据他所说,他没在宾馆呆多久就发现自己尿急,于是直接走了一公里去找山腰的旱厕。

我非常不理解这一行为,明明房间里有厕所却非要去外面的旱厕,不知道是不是他胡诌的。

路阿爻这个人有种特殊的语言天赋,上完厕所他就和路边的两三个赶鸭子的村民非常流利地用当地话聊了起来,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最近山里发生的一件事。

这边山里的煤矿不少,尤其以烟煤为主要收入,再由于早期大通河工程的开发,留下来很多废弃的隧洞,据那几个老乡说,从那些隧洞和煤矿里清出头骨是很正常的事,至少对于他们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了。

“隧洞和挖出人骨的煤矿连接起来至少方圆八公里,有几个人骨特别密集的,我建议可以先去那里看看。”路阿爻从兜里掏出来一张小型地图,上面用红笔做了标注。

田雨青低头看了桌上的地图一眼,微笑着说:“不愧是路家,看来我们这次的确会轻松很多。”

何瑜用眼神示意我,眼里满是骄傲,没出声我也知道他内心在说:看吧看吧,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没错吧。那嘚瑟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也是路家后代。

事情很快就定下了,第二天上午我参与的内容比较少,因为早晨压根没人来催起床,于是我跟何瑜俩人钻在被窝里蒙着头一口气睡到中午十二点,快到饭点我俩才睡眼惺忪地去洗漱。

等饭上了桌,桌旁冷冷清清,只剩下我、何瑜和两个教授,谭裘也不在,我们才知道田雨青他们清晨五点就开车出发了,他们应该现在正在大通河边上的一个隧洞里,位置已经找明白了。

第一次经历这种冒险,何瑜跟我一样紧张又期待,学者和秃头应该也是惦记着墓葬的事,于是这顿饭我们都吃的相当快,吃完休息十分钟就再度坐上了车。

大通河附近有许多当年工程废弃下来的隧洞,这些隧洞分布在峡谷之中,那种地方车辆指定是进不去的,所以这段路程的三分之二基本都是徒步,徒步的过程非常无聊,所以在此不做过多叙述。

到达那个特定的隧洞,我发现隧洞的四周都已经拉上了大片大片的警戒线,谭裘正在洞口和田雨青争论着什么,看他们的脸色都不算太好,我猜多半是有事情没谈拢。

伍一黎最先一步迈进警戒线,问田雨青道:“情况怎么样?”

田雨青扯过洞口堆放的一只蛇皮袋,敞开口给他看,我恰巧站在他们身后,正好看见了里面已经腐化的白骨,很多骨头完全脆了,透着一种黄色。

“这些都散落在洞里的地面和墙壁里,洞里很黑,我们深入了500米,收集了这些。”

田雨青拉着伍一黎走到旁边说话,我环视一圈,没见路阿爻在,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洞穴里,何瑜站在我身边抱着笔记本,开始在本子上画隧洞局部的速写。

我问他:“记录真那么有用?”

何瑜抬起头对我说:“你不懂,时间会磨灭很多东西,只有记录能长久地赋予意义,我们这种外八行的人是很脆弱的,说不定一不留神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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