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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和我落在同一个地方,我得出这个结论之后几乎就要放声哭出来,但是同时我也非常清楚,哭是没用的,这可不像幼儿园被同学欺负了回家找妈妈这么简单。
我忍着心中的恐惧开始移动手里的荧光棒,尽量将注意力转移到四周的环境上,而不是停留在自己的想象,在这种地方呆久了想象力丰富的人会自己发疯。
这是一个巨大的空腔,大致成椭圆形,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是空腔里的一个小平台,身后是幽深的洞穴,开在石壁上,我用手摸了摸洞壁,凿的很粗糙,这个洞应该就连通着上层泥俑流沙,而我就是从这个狭窄的洞里滑出来的。
下巴还疼着,我摸了一把,一手的血,不过我应该庆幸只是擦破皮,而不是骨头错位。于是我靠着洞壁卸下身上的背包,翻出之前何瑜给我装的纱布和棉球,回忆着之前田雨青教我的手法开始试着给自己消毒。
下巴这个地方跟手肘胳膊还不一样,我不知道纱布该怎么固定,于是消完毒后就直接用创口贴做了个简易处理。
我掰了一点压缩饼干,坐在原地深呼吸,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问题,开始在内心做第一遍推演。
先是泥俑,机栝核心转动,然后沙层塌陷,沙层覆盖着各种各样大小不一的洞,我、何瑜、路阿爻三个人分别掉进了三个不同的洞中,又或者他俩掉在了一起,如果他们掉在一起那还好办,两个人总归不会崩溃,但如果我们仨真的掉进了三个完全不一样的空腔,那情况就有些糟糕了。
我试着爬回之前的洞穴,想着能不能顺着洞爬回泥俑那里,那边好歹没有这里深,就算田雨青已经离开了,我也能借着之前的绳子喊人帮忙上到地面去。
试了三四次,洞壁实在太滑,第四次摔下来我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抬手摸着空腔内的石壁,很快意识到了第二个问题我掉下来的洞和这个小空腔的年份似乎是不一致的。
空腔内石壁的磨损程度和那只洞的磨损程度相差甚远,这只洞明显是后来用镐之类的现代工具凿出来的,会是之前那个死在俑阵里的盗墓贼吗?
我晃晃脑袋,将那些不重要的东西甩出去,现在我该思考的是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或者制造点儿什么动静吸引田雨青派人来营救我,荧光棒的照明性非常差,这种只能用来探路的小玩意儿亮度仅有两三米远,我隐约能看到空腔顶部挂着些什么东西,但又看不清晰。
这时,我听见脚边有什么东西正在滚动,低头一看,是一只手电筒,这只手电慢慢从左侧滚落到我的脚边,我脚一抬,它就被我截住不动了。
我奇怪地蹲下身,捡起手电查看,电池没被摔掉,应该还能用,我拧开手电,手电接触不良闪了一下,只那一下我的余光瞥见,就在我掉下来洞穴的最左侧,有一个巨大的人形黑影正一动不动地站着。
手电光亮了一下就灭了,我的冷汗又慢慢浸湿了鬓角,心跳声音大的像打鼓,手指又开始哆嗦起来,那个黑影实在太大了,我完全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那儿的,或者说刚才我靠在洞穴处研究墙壁的时候它就已经在那儿了,但它没有任何动静,只是藏在黑暗中死死盯着我。
我又想起了刚才地上捡到的骨头,这个小空腔必定不是墓室,应该还是处于陪葬坑的范畴,陪葬坑里有什么东西能大到那种程度啊?
我的脚蹲麻了,侧着身子往右边挪了挪,一手拿着手电一手拿着荧光棒,我原地站起身,甩甩麻木的双腿,冲着那个黑影的位置发着抖说:“祖宗,晚辈是误入此地,绝对不拿你半点金银,等我找着路了我马上滚蛋,我胆子小您可别吓我”
我用手拧开手电,这次手电没有闪,眼前一下子就亮堂起来,在手电光的照射下,我看到一具紧靠着墙壁的鎏金彩绘漆棺,棺椁上的暗纹在手电光下还有些许光泽,我手电一转,揉了揉眼睛,对面并没有什么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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