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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又开始嚣张跋扈了起来。
我们在讷王墓里呆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上来的时候四哥的伤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在墓里我们对时间的概念不太清晰,如果不是何瑜的表,我们呆的久了日夜颠倒,身体可能真的会出问题,这也让我长了个记性,以后干这活别嫌麻烦,怎么说都得带个能够计时的东西。
我们上来没过半天,两家就开始收帐篷换营地,我昏昏欲睡地骑在马上被送到当地人的聚居地,老乡非常纯朴,一听我们是考察队的,又是给我们倒奶茶又是给我们整理被褥,让我们休息的。
据说那张葬骨遗书上都是阿姓族的文字,而阿姓族,是个只存在于山海经传说中的部落,研究起来非常困难,但我们的人需要休养生息,四哥他们几个五师的头目商量了一下,取得了当地人的同意,我们的队伍就暂时在老乡家安置下来了。
住在蒙古包的前两天我特别纠结,刚开始一点都不敢跟田小七多接触,毕竟她老爷子是因为给我挡子弹才去世的,这一切可以说都是我的过错,但后来想想,又觉得不该躲着人家,田老爷子为了救我而死,我怎么说都得给人道个歉,再跪地给老爷子磕几个。
还有韩卓,这边是我四哥来沟通的,不知道他们之间说了什么,总之很久我都没从阴影中走出来,只要一闭眼就能重现那天韩卓被一枪打死的场景。
到了第三天,天气逐渐回暖,这儿环境恶劣又没什么措施,尸体放久了难免出味儿,这尸体老是放着也不是个办法,于是我找四哥要了熟人电话,联系了愿意接尸的车,按照规矩割刀头、铺元宝、烧纸钱,前前后后基本都是我帮忙张罗的,这才给田笑的尸身送归故里火葬。
至此,田笑便成了五师里第二个火葬的人。
田小七哭了几天,眼没有一刻是不肿的,她始终陷在无比悲伤的情绪里,我见着她每每都是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又没那个胆量去说了,这件事只好被我先搁置在一边了。
我们在内蒙住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期间几位教授聚在一起研究那张破图,我跟何瑜每天无所事事,骑马遛鸟,他教我骑马,我俩用了三个月向当地人请教,双方的骑术都是明显上升,现在我骑马闭着眼睛跑都绝对掉不下来。
田小七从阴霾走出来之后,正式加入了我们的“无业游民小分队”,每天跟着我俩到处野,她不嫌脏也不嫌累,帮老乡赶羊、抓羊剃羊毛一个不落,回来的时候身上头上扎的全是草,就这还能一个个还呲着大牙瞎乐。
后来老乡海日古描述说,我们仨,羊是一只没抓着,乱是一点儿没少添,情绪上却是相当满足,每天吃饭能吃三大碗,姓何的小子四碗。
海日古比我都小一岁,他这么说,我们也不害臊,等他下次再赶羊,我们依旧是照去不误,这一来二去,这小伙子跟我们就彻底熟络了。
这天我们把羊赶回圈里,正坐在地上休息的片刻便见有许多游客陆陆续续地来。
我去问海日古,最近是有什么重要的日子吗,怎么突然这么热闹。
他跟我说,过几天要祭敖包,到那时候草原上才真叫热闹,会举行祭祀,人们都汇聚在敖包前祈福,之后就是赛马射箭,人特别多特别好玩。
我这人有点不正常,平时两三个人小打小闹还行,但只要一听见这种大型的热闹场顿时就缩回壳里去了,最多是站在那儿观观礼。
何瑜跟我不一样,他什么热闹都喜欢往前凑,海日古他爸是管这个的,他听说了有这么好玩的场子之后立刻去向海日古他爸汇报,说自己对内蒙的传统节日十分感兴趣,作为民族友好联系的使者,想跟草原人民一起参与,海日古他爸也是个爽快的草原汉子,当场就拉着他出去射了几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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