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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震的我身后的门板吱吱呀呀地乱响。
“这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后生?当心把门给踢烂了。”
钱世忠缓慢地朝我望过来,我看他目光在我身上停顿了一下,气氛顿时凝固了,我被他盯得背后凉飕飕的,四哥又在那边对我使眼色,意思是让我赶紧说点儿什么。
我哪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心说来之前路上也没人跟我演练演练,我走到这儿连该是称呼、是什么辈分都不知道。
于是我只能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说:“老爷子,我我们没有恶意”
钱世忠却突然一个跨步上来攥住了我的一只手腕,我压根没看清楚他的动作,他就骤然掀开我的衣摆,抽出了那把挂在我腰上的马首刀,吓得老钱连忙跌跌撞撞过来拦。
“后生,你是何人?这把刀又从何而来?”钱世忠质问道。
老钱一步过来拦住他:“爹呀,爹,你昏了头了!还不快把刀放下!”
虽然老钱解释了,可我感觉钱世忠手上并没有松劲,我便抬起头目光看着距我不到半米的钱世忠,说:“刀是我祖上的,临颍叶玉竹是我太姥爷。”
我说出名字的下一刻都怕他一拐杖打死我,不料钱世忠只是深呼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嘴里低声嘟囔了几句什么,不过已经完全没有之前的戾气了。
他沉默地把马首刀还给我,反攥为拉,将我拉进窑洞里去,四哥和几位领头人互相使了个眼色,都跟在我身后陆续进屋。
钱世忠把我拉到炕边坐下,老钱紧跟着也要坐,被钱世忠一拐杖打下去,老爷子随手一指:“去外头搬凳子进来,还有那后边的几个。”
我顿时觉得实在是有点如坐针毡了,几个五师的领头人以及学者和教授都听话地出去搬凳子进来坐,一下子全屋只剩下我跟钱世忠坐在炕上,看着这群人每天在道上牛逼哄哄的样儿,如今却直接坐板凳,我的心理压力猛然倍增。
“后生来此,你有什么事?”钱世忠对我说。
谭裘想开口,四哥却一把按住了他,因为钱世忠问得是“你”,而不是“你们”。
第256章 按图索骥
伍一黎从包里掏出那两张残破的葬骨遗书递到钱世忠面前,他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抢在我前头说:“这图还拜托老先生您帮忙解一解,人皮图上指示的究竟在这陕北的哪一处?”
钱世忠闭上眼,扭头到另一边,两只手拄着拐杖丝毫不想搭理伍一黎,他说:“老夫我这一辈子只为自己和总舵主办事,如果是你想解这葬骨遗书,还恕老头子我,难能从命呐!”
伍一黎哪遭到过这么冷漠的对待,索性把图往我怀里一撂,他那名对历史研究十分透彻的学生也是个脾气爆的,这时候便替他老师说起话来:“你这老头,太不知好歹,我们多少人来了多少次,都是以礼相待,可每次你都口出狂言,上次叫我们滚蛋,这次又不愿意解图,难不成是压根不会这天星风水,所以才这么搪塞我们的吧?”
钱世忠仍旧别着脸,坐在炕上晃着腿,丝毫不想同人交谈。
伍一黎见他一直不言语,气着招呼他的学生们道:“陈肆,看来这老头就算是人才,也是个庸才,这天星风水从来也不过是个传说,人家不知道咱们就不要逼迫人家了,别到时候指不出来方向,还在那儿乱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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