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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罢,按照律法,便打二十板子以儆效尤。”柳知州倒是心狠,很干脆的认了罪,反而试图混淆视听。

晏仲蘅眸色淡淡落在跪在地上的柳成元身上,一旁的顾承总觉得他神情冷如寒潭,似是在看一个死物,忍不住头皮一麻。

“柳大人倒是舍得。”

“可惜,从州,带人去柳大人的府邸搜查,本官有理由怀疑柳大人贪污受贿,暗中与匪寇勾结。”晏仲蘅淡淡下令。

柳知州顿时腿一软,脸色发白。

从州领了命,拿着他的令牌调遣了官兵前去柳府搜查。

柳知州父子暂时被押在牢狱中,听候发落。

“没事罢。”晏仲蘅轻轻握着她的手腕,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柔和。

可宁臻和听起来却头皮发麻,昨夜的回忆很是清晰,翻天动地的折腾,像是被折断重拼,骨头都充满了酸胀,腰身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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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幸亏傅将军及时到来,替我解了围。”她坦坦荡荡的解释。

“我替内子多谢将军。”晏仲蘅抬头冲傅泽点头,神情间没有一丝不悦。

从州带官兵前去柳府搜查了个遍,屋内倒是并未发觉大量敛财,他便叫人着重搜查密室、树下这些地方。

果真,在后院的狗洞旁有个枯井,枯井被大石头压着,几人费力搬了开,发现了里面大量的白银,光这些还不止,他书房内有许多巧妙机关破解不得。

还是

从州叫人去禀报了晏仲蘅,他亲自前来破解,又在书房内发觉了许多珠宝、字画、银票。

牢中匪寇原是咬死不认,后来证据摆在他面前才不得不认,而最初不认则是以为是柳知州同他保证过,只要不认,便能看在收了那钱财的份儿上有什么别的办法把他们捞出去。

谁知那厮就是在画饼。

晚上,晏仲蘅风尘仆仆回了客栈,进屋时便皱着眉剥了身上的外袍,宁臻和于案间抬头打量他。

那外袍他顺手便搭上了旁边的屏风,晏仲蘅脸色不大好看,连话都没空与她说,便叫从州备了水,即刻就要沐浴。

屋内似乎飘散着淡淡的铁锈味儿,足可见他刚从哪儿出来。

宁臻和自然也闻到了,晏仲蘅是文臣,也是在至圣先师影响下成就的君子,平日一双手不是执笔就是握书,监审案件免不了要审问犯人,她有些想不到他面对那些刑具的模样。

她慢吞吞起身往屏风处走去,她拿起晏仲蘅外袍旁边的衣裳,避免沾染味道。

“你今日为何不先解释你的身份。”晏仲蘅问她。

宁臻和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遭:“我解释了,只不过你先打断了而已。”

她说的是那轻飘飘的解释么?晏仲蘅听出她话语里的无所谓,虽知道认错这事不怪她,但他心头还是有些隔应,好歹二人还是夫妻,她把他置于何地。

因为在意才不解释么?晏仲蘅总觉得自己头顶泛着绿光。

他指节轻扣书案,宁臻和不想同他纠结这莫须有的事了,她连他的误会从何而来都不知道,想解释压根就找不到源头。

他是葫芦么?这么能憋,宁死每日拉着脸发脾气也不愿说出来。

就这般,难怪二人做不成夫妻。

她以前到底是怎么忍受他这么长时间的,宁臻和扯了扯嘴,没搭理他

二人一时无话,如今的关系已经算得上僵硬,下了床就迅速分开,没了温存,一个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底线,早已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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