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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啊,她堂堂大美女,被他害得搁这儿演肥皂剧呢,让人看笑话。
赵础双手扣在一起抵着腹部,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头垂下去,长久地保持着这个情绪低迷的动作。
求而不得是一块永远干不透的印记,刚好心脏那么大,每次呼吸都湿淋淋的。
一个男人,十八九岁的年纪藏不住事,等过了三十而立,每个毛发都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求复合失败了。
妈的。
虽然有心理准备,可还是难受,想哭。
赵础塌着精悍的腰,宽厚满是安全感的双肩沉下去,浑身渗透挫败,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就控制不住地泪湿一脸。
“这件事我就当没有发生,你去筅城就去,这是你的自由,腿在你身上,我也拦不住拴不了。”苏合香说,“但你别跟着我。”
赵础抬起手盖住湿红的眼睛:“我可以继续争取复合吗,这也是我的自由。”
苏合香有点拳头砸棉花上的感受,她起来踢踢腿,走几步活动活动,冷静点才坐回去:“你这个岁数,家里不催你成婚?”
赵础说:“催。”
“那你别在我这耗,我不想哪天让你爸妈找过来,指着我鼻子骂我害人精。”苏合香说,“要是被他们发现我还和你弟处过,那我店都别想开了,要闹翻天。”
赵础告诉她:“不会的。”
“你玉皇大帝啊就知道不会!”苏合香说完,候车厅一处就爆发激烈的骚动,有个人的鸡跑了,在那扑腾着翅膀飞呢,把周围搞得人仰马翻。
苏合香看得脸都皱了起来。
虽说明文规定禁止带活的家禽上火车,但普及的程度和实施的力度远远不够,早几年鸡啊鸭啊鹅啊什么的随便带,这两年发生了禽流感,坐火车就严格了起来。
不过像偏远的小地方吧,管得很松,杨语老家这边就可以带。
苏合香瞅了眼脚边的纸箱子,乌鸡没动静了,是死是活不清楚,要不……打晕了再带上火车?
回泗城快十个小时,到筅城就远了不少,要从晚上九点多坐到第二天十点多,那么长时间,鸡岂不是臭烘烘。
哎,在杨语家怎么就没想到这层,她都说不要了。
杨语爸妈太客气。
苏合香边关注别人家的鸡乱飞进展,边思索怎么防止带的乌鸡影响其他人休息。
纸箱塞不到床底下,就只能放床边,臭不说,半夜叫起来怎么办?
“别把自己累到,能使唤我就使唤我。”赵础忽然出声,并在她拒绝前向她保证,“放心,我不会当成是复合的意思。”
苏合香瞥他一眼,叫他去问问有没有行李车厢,有的话,活鸡能存放过去,需要开什么证明之类的手续就办一下子。
赵础去问了,回来说去他们去筅城的那趟车上没有。
苏合香“啧“”了一声:“那你搞吧。”
他看过来。
苏合香瞪过去:“看我干什么,又不是叫你搞我。”
赵础还红着的眼里有笑意划过,他喜欢逗她,想要她只看他,享受她的情感被他调动的那一刻。
——那是另一种能叫他快活到头皮发麻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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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础把乌鸡掐死了,放在塑料袋里塞进蛇皮袋,和腊货放在一起。
那么做之前,他跟苏合香说,又不是她一个人带活的,何必去管,还说现杀现吃最新鲜,尤其是炖汤。
苏合香回的是:新鲜不新鲜的就不考虑了,鸡不能跟我去卧铺,别人带着活的说不定是短途,没多久就到了,我呢,要坐那么久,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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