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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早晨昏迷不醒,晌午就、晌午就去了。”
路人听了都面露不忍,指着温苒苒摇头:
“瞧着清清秀秀的小娘子,怎么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可怜那孩子,才三岁啊。”
“哎,当娘的可听不得这些,心口疼。”
“让她偿命!”
“对对对!偿命!”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百姓们都纷纷呼应高喊,看着温苒苒的那双眸子淬着毒液,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
温苒苒却是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劲来:昨天?
她皱着眉看向面前男人:“你昨日什么时候买的。”
“上午,大概辰时。”
温苒苒挑眉,眼眸微眯:“我昨日根本就没出摊,你是从哪买的点心?莫不是编了谎话要诬陷于我?”
生意好遭人恨,这人没准是别有用心。
“谁会拿自己孩子的性命开玩笑啊?”男人捶着胸口,痛哭流涕,“我家孩儿的尸身还在院子里停着呢!”
温苒苒微怔,眉头皱得更紧。她宁愿是有人蓄意编瞎话毁她生意,都不愿看见真的出人命。
谎言能拆穿,人命却是救不回来的……
她神色凝重,一字一句道:“报官吧。”
围着的人听温苒苒说昨日没来,又见她主动提报官,不禁都有了别的念头:她既敢报官,是不是另有隐情?心虚之人怎敢报官?
温苒苒定定心神,条理清晰地向周围路人解释:“熟悉我的都知晓,我上午就没卖过点心。我从来都是早晨卖卷饼,卖一上午,晚上再出来卖钵仔糕和点心。更何况我昨日根本就没来,我送爹爹去青阳书院考试,一直守在外头,应该不少人在青阳书院门口见过我。”
“诶?”人群中有个中等身材的妇人忽然出声,“可是同一位文文弱弱的夫人一起?穿了身姜黄衣裙的?”
“是。”温苒苒点点头,“那位是我娘亲。”
那妇人又谨慎地看了她两眼,旋即开口:“这小娘子所言属实!我昨日是送我儿子去书院考试,在外等着的时候看到了这位小娘子,因她长得实在是好,故而多看了几眼,印象颇深。”
话音一落,行人又议论起来:
“对对对,温小娘子确实是早晨卖卷饼,晚上才卖钵仔糕和甜点。”
“我昨儿早晨还想着去买卷饼呢,但是没见着卷饼摊子,原来是没出摊啊。”
“这小娘子有人证,可见不是她。”
“就是,人家小娘子也不会分身术啊!”
“那可不一定,万一是做了让其他人去卖呢?”
“你说的也有理。”
“人都说了送爹爹去考试,哪还有功夫做点心卖?”
“就是啊,又不是三头六臂。”
男人见风向变了,人们又都帮着温苒苒说话,哭着道:“我不是在你这买的。”
温苒苒本十分同情他失了孩子,但听见这话也不免有些气愤:“你一会说是在我这买的,一会又说不是在我这买的,事关你孩儿性命,你竟也如此随意?”
围观之人看到这也不禁满脸疑惑。
“我是从一个身材极瘦、吊着眼梢的小贩手里买的,他说他有门路,能收来日落青山里,都是出自你手,绝对正宗。”
温苒苒挑了下眉毛: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经销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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