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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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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是烫到了吗?”

她没有听到这位女士说话,视线里看到晋聿迈着一尘不染的黑棕色牛津皮鞋向她走来,迈步踩在地砖上发出沉稳的响声,他*蹲在她身边,西裤微紧,单腿膝盖快要跪在地上,从她手里接走托盘,捡起她脚边的麦芬放到托盘上,而后扶她起来。

在他手碰到她手臂时,她条件反射想要避嫌挣开,但他虎口箍着她,他五指强势按着她,她挣不开,只能这么被他扶着站直身。

待她站稳,他方松开她。

他手漫不经心地向她后背伸过去,温热的掌心轻抚她背与长发,似乎是她神经绷得太紧,不希望他在她老板面前有亲密举动,她头皮痛了一下。

秦意浓在捡东西这几秒,已经意识到这位应该是这栋建筑的总设计师夏流萤女士、也是夏时衍的母亲,她调整好刚刚的失态心情,抬头说:“夏女士您好,我是……”

话未说完,她看到夏女士眼眶通红,泪光盈满了双眼,宛如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女儿,难以置信又夹杂数以万计的痛苦,紧紧地看着她,好似怕她走开,用力地锁着她的眉目。

听到秦意浓的声音,夏流萤眼泪忽然夺眶而出,匆匆转过身去背对秦意浓,抬起衣袖用力擦拭眼睛,她全身都在颤抖,擦眼泪的手也在颤抖,她用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却失控得越来越难以呼吸。

“我妈可能是把你当夏卿了,抱歉她有点失态,”夏时衍抛下氧气罐走过来挡住母亲,近一米九的身高轻松遮挡住母亲失态的身影,对秦意浓说,“资料给我,总工说什么了吗?”

秦意浓敛眸拿出资料递给夏时衍,另外将林总工说的话转达给他。

“知道了,”夏时衍嗓音有些沉,尽力保持轻快,“你下班吧。”

这时晋聿已将甜品放回到桌上,走过来牵住秦意浓的手腕向外走:“戴安娜在车里等你。”

他虎口握过来,依然绷着劲,不容她多言的力量牵着她,但他掌心温度是热的,热度传递到她冷凉的手腕,强硬却有温度,她没有再挣扎。

跟在他身后望着他宽厚挺阔的肩膀,忽然感到具象化的厚重安全感,压住方才心里涌起的仿佛是血液红色般的艰涩,跟上他灯塔一样的背影走出去。

办公室门关上,又过半分钟,夏时衍确定晋聿与秦意浓的电梯已经下行离开,才走向母亲夏流萤女士的背影,他故作轻松地说:“行了夏女士,我不是和您说过她长得和夏卿像了吗,你怎么……”

走到母亲面前,夏时衍所有话语全部停止。

夏流萤已经哭得满面泪痕,而后她猛地踮脚朝夏时衍脑袋伸手过去,用力薅起他头发,痛得夏时衍扬着脑袋往后弯腰:“妈妈妈疼——松手——”

夏流萤一把薅下去五六根递给他,声音颤抖得断断续续:“去验,时衍,她肯定是我的孩子,现在就去验。”

夏时衍不可置信地看着被薅掉的头发,捂着脑袋气得失笑:“您冷静一点,都急傻了,要验您也得薅自己的头发啊,您薅我的干什么,再说爸不是去问姥姥您还有没有兄弟姐妹了吗,您再等……”

夏流萤捂着心口蹲在了地上,疼得直不起腰,失声哽咽。

为什么江初没说过那孩子除了像她以外也像他。

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

时衍他没见过父亲母亲二十二岁的样子,他记忆里永远是父母三十多岁的模样,可江初他知道啊,那孩子和他们年轻时候是那么的像。

她的眉鼻与唇形,她的冷静,江初的耳朵与眼型,他的严谨,那孩子全都拥有,仿佛复刻了他们的所有。

刚刚看到那孩子的一刻,周围的空间仿佛剧烈坍塌开,大厦倾覆,泥土纷扬,时间不断地向过去涌去,无数个白天黑夜奔腾翻涌飞跃,最后停落到她怀孕三个月的时候。

那年大儿子八岁,二女儿五岁,两个孩子看着她的肚子问她,妈妈,这里面真的有宝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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