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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书房里,烛火摇曳,宁泠又开始写大字了。
外出逃跑这些天,写大字一事便耽搁了下来了。
她一连写了几张,看了自己都泄气。
她大概是指望不上靠抄书还有写信赚钱了,她在书肆帮工时,常见老翁找些书生抄录,一手字写得端端正正,十分好看。
宁泠用的是裴铉做的字帖临摹,他一手字行云流水、铁画银钩。
可她倒是画龙像蛇,画虎成狗。
她面色忧愁地大字交了上去,裴铉接过一看,笑出了声:“果然练字不能懈怠,你看你偷懒了几月,这字越发不能入眼了。”
宁泠闷声答道:“再练几年都一样。”
她就不是这块料子。
“怎么会?你随我练字时日尚短,长年累月定进步神速。”裴铉将她搂在怀里哄她。
宁泠眼珠转了转:“会不会是你教得不好?不然你给我请个先生,实在不成给我换个字帖。”
裴铉的脸垮了下去,他捏着宁泠的脸:“想跟我练字的人多了去,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有福。”
宁泠不满地翻了个白眼,可惜她真不稀罕。
裴铉拿她没法子,看着她的字忍不住打趣:“宁泠的字和宁泠一样,独一无二。”
他这话顿时提醒了宁泠,他是如何找到她的。
那日只是查账,并无任何风吹草动,后来宁泠百思不得其解,原来是字迹除了纰漏。
美人在怀,烛火摇曳,勾得裴铉心痒难耐。
借着暖黄的烛火他打量着她,气色比之前好些,听说饭量也逐渐恢复了。
他略带薄茧的手揉捏她的耳垂:“宁泠的耳眼又愈合了。”
平淡的声音,却惊得宁泠一颤,她闭上眼眸:“是侯爷又想打耳眼了吧。”
她眉宇间带着忐忑,发髻上绿色的丝绦散落在他衣摆上。
“怕了?”裴铉低声问道。
宁泠那肯低头服软,掷地有声:“不怕。”
裴铉放松地背靠后椅,好整以暇望着她:“如果宁泠肯告诉我怎么从淮州去高石县的,我就放你一马。”
账本的事情宁泠迟早能猜出来,可他很好奇宁泠怎么跑出去的?
宁泠当然不告诉裴铉,说不定这招以后还能用,怎能自断后路,她坚定地摇摇头。
反正打了几次耳眼,她习惯了。
她的反应在裴铉的意料之中,从她嘴里套话可不是件容易事。
上次的宅子瞒得密不透风,不过裴铉能够从出城猜出一二。
无非就是熟人放水,或者像躲入背篓一般,藏于货里。毕竟总有马虎偷懒的侍卫,刚好给了宁泠可乘之机。
宁泠镇定心神,等待着裴铉取银针穿耳。
他却忽然将她搂入怀里,胸腔的心跳震得她耳尖发麻。
裴铉眼眸含情,温和说道:“宁泠不想打耳眼,不打就是了。以前是我欺人太甚,以后我改成不?”
宁泠狐疑的目光注视他,觉得他不是一个轻而易举放弃的人,必定留了后手。
裴铉抱着她回了内室,自从上次无意掐了她后,她有些害怕他。
无意间的肢体接触,都引得她娇躯轻颤,再用锁链后,她对他更是毫不亲近。
裴铉不想逼迫她太过,左右是耳眼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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