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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法兴试图以诗书谶记作依据压迫祖冲之,然而祖冲之一一反驳了他的观点,揭示它们要么是谬误,要么虚假。
祖冲之用朴素唯物主义的观点,用大量天象事实论证了新历法的先进性。
面对祖冲之基于科学的强大论证,戴法兴无法找到任何破绽,只好转而用帝王及圣贤的名义来压迫祖冲之,他引用儒家《四书》《五经》的内容,甚至挥舞起权力的大棒来威胁或恐吓他。】
孔子的脸慢慢黑了下去。
子贡在旁边怒而开麦:“姓戴的怎么回事?老师的学问不是这么用的!”
“岂有此理!这不是污蔑我儒家的名声吗?”
他们看见天幕
中的祖冲之并未被戴法兴的组合拳吓到,他冷静而坚定地说:“空洞无物的指责对我来说毫无作用,如果你要阻拦新历实行,请出示明确的证据说明它比旧历法差在了哪里。历法是进步发展的,假如发现了古法疏误仍要继续沿用下去,那还成什么道理?”
“我们不应该信古疑今。”
戴法兴当场哑然,无言以对。
历法之争最终以祖冲之的胜利告终,但宋孝武帝却不知为何犹疑了下来,没有立刻改行新历。
而祖冲之面对势力庞大的戴家执政集团,也受到了报复,他被贬到了今天的江苏昆山县做县令。
祖冲之的晚年正值南朝宋后期,社会阶级矛盾尖锐,政治黑暗,国家动荡不安。
看着大量颠沛流利的难民们,祖冲之再也无法醉心投身科学,他写了一篇名为《安边论》的文章上交给皇帝,恳请国家开垦荒地,建立屯田制度,扩大农业种植来安定民生。
新帝看到后,喜呼得一大才,想派祖冲之进行农业试点,但后因国家政权摇摇欲坠,事情最终也没有做成。
永元二年,祖冲之抱憾去世,享年七十二岁。
或许在他一生的最后时光里,最遗憾的事情并不是他的心血之作《大明历》未能够实行,而是眼见国家陷入连年战争中,百姓流离失所,自己却无力改变这一切而感到难过。】
天幕之下。
诸葛亮摇了摇头:“此人有宰执之才,不该只让他研究科学。
刘禅用力点头:“相父说的对,若换作祖先生做我的臣子,我一定重用他。”
诸葛亮有点欣慰,但不多。
阿斗能够听取臣子的建议是好事,可太听话了,作为君主还是需要有点主见,不能被臣子牵着鼻子走,否则一旦诞生如戴法兴那般的恶臣,便是国家的不幸,人民的灾难了。
不过对比产生美,比起宋朝一个个抽象的君主而言,刘禅简直再好不过。
其余的,只能期望刘谌做个好太子,扶着蜀国蒸蒸日上了。
诸葛亮唤来刘谌,对着父子两人细细讲起祖冲之的大明历,“为什么要推新历?因为它与国家农事息息相关。”
“通过历法,朝廷能够准确地把握播种、施肥、灌溉、收割等农事活动的最佳时机,从而提高农作物的产量,比如立春时节,我们可以播种抗病害的粮食作物,像是小麦一类的种子。”
清明雨季,万物复苏,可以种蔬菜。
到了秋分前后,是秋收的季节,国家就要聚集青壮年劳动力将田里的庄稼收获归仓。
“春种一粒栗,秋收万颗子,每年的丰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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